葉玫不解:“向天笑又如何與段天和有聯系?”
莊嚴微微一笑:“之前我不是讓劉建偉去查過么,段天和為了孤兒院將自己的宅子都賣了,不過他賣那宅子的錢對于孤兒院的那筆建設費用卻只是杯水車薪,建偉提到那筆建設費還有一個不具名的善心人士進行了捐助,只是那個善心人士到底是誰除了段天和自己就再沒有人知道了?!?br/>
葉玫像是有些明白地點了點頭:“你懷疑這個善心人士就是向天笑?”
“沒錯,假設那個人就是向天笑,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再假設向天笑一直在暗中資助孤兒院,甚至就連秦慕飛的學業(yè)也是在他的資助下完成的,向天笑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,策劃了這出轉世的戲碼,而段天和和秦慕飛出于對向天笑的感激,答應了向天笑演出了這么一場戲!”
莊嚴說完,身子往后一靠,換了個舒適的姿勢。
葉玫拿起莊嚴放下的筆,在莊嚴畫的那個大問題上又重重地畫上一個圈:“你的推理雖然聽上去很是合情合理,但卻無法解答一個最關鍵的問題,為什么?”
莊嚴聳了聳肩膀:“這個問題我也回答不了,我們一切都是基于假設,現在無論哪一個細微的環(huán)節(jié)我們都無法拿出強有力的證據?!?br/>
葉玫放下了筆,雙手抱在胸前:“不管怎么說你現在的推測我覺得是合符邏輯的,至少可以為我們指明一個調查的方向。”
莊嚴將煙叼將了在嘴上:“現在我們又回過頭來思考一個問題,那就是到底向天笑與湯茹之間出了什么事?”
“你不是說了么,背叛,湯茹背叛了向天笑。”葉玫說。
莊嚴將煙頭在煙灰缸里摁滅:“你不也說過你查過湯茹,她與向天笑之間并沒有第三者嗎?”
葉玫一下子啞然了,她剛才確實說過這話,而且她也真真切切地查過。
莊嚴說道:“假如真是背叛,而我們又沒有查出第三者,那么這就有些蹊蹺了,這樣,我們把工作再做得細一些,看看到底向天笑為什么會想要和湯茹離婚,還說出那樣惡毒的話來?!?br/>
“唉,這事情還真不好查,告訴你吧,局里已經給我來過兩次電話了,讓我注意分寸,我明里暗里對向家的事情進行調查已經引起了向家人的不滿?!比~玫確實有些為難地說。
莊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:“你確實不方便,不過我可以,你可別忘記了,我是向紫蘇的男朋友?!?br/>
“你不說這一茬我還忘記了,我聽說向紫蘇準備要走了?”
莊嚴點點頭:“她明天走,今晚我去向家吃飯,不過我想早一些過去,抽個空和湯茹好好聊聊。”
“你不應該讓她走的,至少在我們的調查沒有結束之前,她若是走了以后我們再想要接觸向家就難了。”
葉玫的話讓莊嚴想到了一個問題,那就是為什么向紫蘇要走,向紫蘇這一趟回來就是為了弄清向天笑轉世一事,可是現在真相還沒有查清楚她怎么就要走了?
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,這么重要的問題自己怎么這個時候才想起來,早想到的話便可以當面問問向紫蘇了。
“你這又是做什么?”葉玫不明白莊嚴為什么會這種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