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著香煙的三腳頂,淡淡的散發(fā)著檀香,彌漫在空氣中。
幾人話著家常,有些地名,飛煙不懂,她只靜靜在一旁吃著酥脆甜點,偶爾會插上一句兩句,忽然坐在左側(cè)第一個位置上的一個名叫晴柔的粉衣女子,開口提及。
“聽說前些日子,普安寺里來了一個得道高僧,他算卦算的特別的準(zhǔn),這段時間去普安寺上香的多了許多,原本我打算上個月二十號去呢,結(jié)果也沒有見到大師?!?br/> 另一個女子調(diào)笑道:“怕是你給的香油錢不夠,人家大師才不愿意見你一面吧!”
晴柔道:“哪有的事,人家是得道高僧哪會要這些東西?聽廟里的小和尚說,念善大師一日只與三個有緣人算卦,滿了三人,無論別人多有錢多有勢,他也一概不予理會,但凡有緣的人,凡是乞丐也好!富人也罷!他都分文不收替有緣人算命呢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算的可準(zhǔn)?現(xiàn)在江湖騙子可多了呢?!币幻S衣的女子,名喚寒雨的侍妾懷疑道。
“對啊,有那么神嘛?”另一個女子也應(yīng)和。
“當(dāng)然了。”晴柔一臉篤定。
聽到八卦消息,飛煙也來了興致,端起水杯,邊喝水邊仔細(xì)聽著她們的對說。
李寒雨問道:“那怎么以前沒有聽說?”
“聽說大師以前在外云游四海,難得回寺院一次,當(dāng)然沒怎么有人聽過了!”晴柔道。
“那哪日我們也去普安寺里瞧瞧去,看看晴柔口中的大師有多神。”寒雨說道。
“話雖如此,我還是不大相信耶!”柳飄絮也在一旁插話,說道。
晴柔一臉崇拜的神態(tài),興奮的說道:“不由得你不信呢,聽說這個大師念善大師是當(dāng)今最厲害的占卜與星相的大師,據(jù)說,他算卦說明天哪里有雨,第二天真的會下雨呢?!?br/> 幾人聽她如此一說,更是不敢相信。
還未等她們反駁,就聽見噗的一聲,一直未說話的染飛煙,口里含著未來得及咽下的水,此時已經(jīng)全數(shù)噴了出來。
新瑤連忙拿來絲帕要為她擦拭,卻被飛煙止住了,飛煙一臉驚愕,死瞪著晴柔問道:“你說,他懂得天氣預(yù)報?”
見她一臉恐怖的模樣,晴柔被嚇到,半天才回神,應(yīng)道:“什么,什么是天,天氣預(yù)報?”
哦對,她不懂!
飛煙簡單解釋道:“你說他能算出哪天有雨?而且很準(zhǔn)確?”
“嗯,對啊?!鼻缛岽鸬?。
飛煙又問:“你還說他懂得星相與占卜,算卦也奇準(zhǔn)無比?”
“嗯?!鼻缛狳c頭。
聽她這么說,飛煙心里歡呼雀躍起來。因為她忽然有種大膽的想法。在夢境里,青衣帥哥曾說過,只要在未來的幾年甚至是幾十年中,會有流星雨的出現(xiàn),那么如果她找到當(dāng)今社會,最懂星相學(xué)的研究者,是不是能夠清楚的推算出流星雨的發(fā)生時間?反正既然他算下雨時間是很準(zhǔn)確,那么流星雨也是雨啊!定然也會相當(dāng)準(zhǔn)確,哇咔咔,她太聰明了。
飛煙打定了主意,便問晴柔:“普安寺在什么地方?”
晴柔疑惑的看著一臉急切的飛煙,頓了頓,答道:“在西郊的山坡上?!?br/> 見她對普安寺有些興趣,一旁柳飄絮免提醒道:“不過要去普安寺的這一路上可不大怎么安全,聽說最近西郊山坡上,經(jīng)常有些匪徒出沒,打家劫舍、無惡不作?!?br/> 飛煙皺了皺眉頭,道:“經(jīng)常會發(fā)生劫匪出沒的事情嗎?”
“也不是!”柳飄絮答道:“只有些運氣不好的人才會遇到,還有就是獨自一個人走在山上,遇到的機率也比較大,結(jié)伴走的話,會比較安全點。”
“聽你們提及普安寺,我忽然想到,皇上的誕辰快到了吧?”一直在旁不多話的侍妾,畫琴提醒道。
“五月初八?”柳飄絮擰眉細(xì)想了一下,道:“這算了算,距離皇上誕辰正好還有一個月。”
皇帝的生日?那豈不會很熱鬧?飛煙興奮了,她問道:“那天會有很多人嗎?宴會在哪里舉行?”
晴柔笑道:“每年皇上的誕辰都是在皇宮里舉辦,各地蕃王與各國王子、使臣都會來賀,而凡是朝堂四品官員,均可攜帶家眷入場,到時候會很熱鬧的?!?br/> 飛煙興奮了,如此說來到哪個時候,她也許可以從那么多人中,了解到自己想要的訊息。
畢竟南陵國所處的地理位置她還是沒有搞懂,但是可以明確的一點的是,這里的人都不知道滄越國的存在,指不定他國的王子與使臣知道滄越國的訊息,看來,到時候她也可以多結(jié)交幾人朋友,以便以后跑路的時候,可以倚仗倚仗。
飛煙望向門外,陽光自然明媚,一如她此刻心情的舒暢。
幾人在一起又客套的話了些家常,待聊的差不多的時候,飛煙以為可以結(jié)束了,正要趕人呢,沒想到,閣外傳來一個奴仆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