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程總說,這三天基本通宵在干,辛苦了,吃得消吧?也怪我心急了?!标慃惏惨娙诉M去,指著房間里的會議桌讓三人坐下,然后自己走過來坐下后,先是問候了一下。
看陳總這么迫不及待,韓元,夏信和蔣億溫還是很激動的,最少自己的建議和努力領導認可了啊。
韓元看了一起其他兩個人,說:“陳總,我們身體熬幾個夜沒事的,是吧?”轉(zhuǎn)頭問了一下夏信和蔣億溫。
夏信和蔣億溫趕忙點頭,夏信心里說,熬夜沒事,但快被你煙熏死了。
聽到韓元回答,陳麗安滿意的點了點頭,說:“好,那你們誰把組訓這個具體規(guī)劃詳細說一下?”
“陳總,這個建議一開始就是夏信提出來的,他在臺灣和華邦人壽也交流過,讓夏信來匯報吧?!表n元說道。
陳麗安點了點頭說:”好,那夏信你來講講,順便把你在臺灣和侯文祿談的關于華邦人壽的組訓情況一起講講。“
夏信坐直了一下身體,說:“陳總,那我來匯報一下關于組訓建設的整體規(guī)劃?!?br/> 用了差不多快兩個小時時間,夏信才講完了對建立組訓隊伍餓整體規(guī)劃。之前夏信他們熬夜寫的報告,陳麗安上午已經(jīng)看過了一遍,但此刻聽起來,還是感覺規(guī)劃的非常細致,從組訓的人員選拔,未來的薪酬制度,職業(yè)生涯晉升管道設計都談到了。聽到最后,陳麗安皺起了眉頭。
“夏信,你們這個報告里,很重要的一塊沒有談到啊?”
“陳總,您說的是不是組訓的培訓?”夏信問道。
“對啊,你們這里面人員選拔,未來薪酬都有,但選了人怎么訓練卻沒有呢?”
聽到這話,夏信苦笑著看了韓元和蔣億溫一眼,對著陳麗安無奈的說:“陳總,這個組訓的培訓和訓練,我們不知道怎么搞?。 ?br/> “不會?”程玉祁在邊上問了一句。
“我問過侯文祿老師,這個組訓怎么訓練,他說這套訓練模式比較特別,培訓時間也會比較長,當時時間不是很夠,我就沒有往下問,早知道就多花點時間問問了?!毕男虐脨赖卣f道。
”呵呵,沒事,你們這已經(jīng)做的很好了,這樣吧,你們回去按照現(xiàn)有的狀況,算一下現(xiàn)階段,我們要訓練多少組訓才夠用。培訓的事情會有辦法的?!瓣慃惏残χ参肯男湃恕?br/> 等夏信三個人離開,程玉祁說:“陳總,這個組訓要是沒有培訓,可就搞不起來了啊。”
”我這兩天約一下郭董的時間,向他匯報一下具體想法,同時看看郭董能不能找華邦人壽支持一下。”陳麗安說完,拿起了電話。
回到座位上,夏信幾個人唉聲嘆氣,感覺這三天白熬了,雖然把組訓建立起來以后的事情都規(guī)劃好了,但是沒有培訓的支撐,哪來的組訓呢?就好像無源之水一樣。
“夏信,那個侯老師就沒詳細說怎么搞嗎?”韓元問道。
“其實我還真是認真問了,但人家沒怎么詳細講,估計也是保密吧,畢竟如何培養(yǎng)組訓應該也是各家公司的核心機密了。”夏信雙手一攤,說道。
“唉,算了,走,先搞根煙去?!表n元招呼兩人一起去抽煙。
抽完煙,靈感也沒有降臨,三個人又回到會議室,在里面開始按照自己的想法對組訓未來的工作開始描述,希望從中可以推導出需要培訓的內(nèi)容。
接下來幾天,三個人憋在會議室天天討論,但還是感覺困難重重,因為組訓這個東東,除了夏信知道組訓這個詞兒,韓元和蔣億溫都是聽夏信說才知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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