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早上,徐兆亭通知了凌云集團(tuán),讓他們一起參與合作案的最后商榷工作。時間定在下午三點(diǎn),可是兩點(diǎn)的時候祁念就帶著團(tuán)隊(duì)趕到了,會議室的工作人員負(fù)責(zé)招待,祁念看時間還早,就先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。
見祁念過來了,徐兆亭跟寧安一起起身:“祁總,您過來啦,會議在17樓舉行,你可以先先去稍等片刻?!?br/>
祁念對徐兆亭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徐秘書,我知道會議是在樓下開,我的人都在下面等,我是上來找寧安的。寧安,你現(xiàn)在有時間嗎,我想跟你單獨(dú)談?wù)?。?br/>
寧安沒有絲毫猶豫:“那祁總這邊請吧,”她又不是見不得人,沒什么好怕的。寧安帶她上了公司的頂樓,這里之前莫向離帶她上來過幾次,風(fēng)景很好,只是這里可不是誰都能上來的。
兩人走到天臺邊,有涼風(fēng)吹過,耳邊盡是涼意,寧安看向她:“祁總要跟我談什么?!?br/>
“我為第一次在五爺辦公室見到你時故意耍弄你的行為道歉。”
寧安點(diǎn)頭,沒有表現(xiàn)出絲毫的驚訝:“如果是這個的話,那祁總的道歉我接受了?!?br/>
“知道我為什么會跟你道歉嗎?”
寧安抿唇未語,等著她接下來的話,她既然要跟自己談?wù)?,想必目的不會太簡單?br/>
“我也是周六那天跟五爺單獨(dú)談過之后才知道,我竟然會無聊到要自己去對付你這樣的人,我心胸未免太過狹窄了,你雖然曾經(jīng)是這寧城的最美名媛,可現(xiàn)在,你已經(jīng)稱不上名媛了。
五爺畢竟是男人,玩弄美麗的女子好像是他們的天性,不過,你心里最好清楚,五爺跟你只是玩兒玩兒,你終究是無法登堂入室的?!?br/>
聽她這么說,寧安的心猝不及防的痛了一下,是,她現(xiàn)在不是什么名媛了,可她從小的驕傲告訴她,不管任何時候都要挺直腰板,因?yàn)樗裁炊紱]有做錯,她淡笑著望向祁念。
祁念冷笑:“你還能笑的出來。”
“祁總你是自卑了吧?!睂幇裁夹奈⑽⒙柶?。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比你年輕,比你漂亮,對于五爺來說,我比你更有吸引力,你是害怕五爺會選擇我,不選擇你才會這樣來羞辱我的吧?!睂幇舱f著上前一步走到了祁念身前:“其實(shí),真正接觸你之前我還是很喜歡你的,因?yàn)槟悛?dú)立自主擁有我羨慕的驕傲,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,你也不過如此?!?br/>
“寧安,”祁念平復(fù)了自己的怒氣:“你果然是個難對付的女人,不過沒有用的,漂亮不會成為一個女人終生的標(biāo)簽,再美麗的女人也會有容顏老去的一天?!?br/>
寧安笑:“你很清楚,五爺不是膚淺之人,既然他會看上我,那就證明我身上有你們沒有的可取之處,就憑這個,我就能分分鐘贏了你?!?br/>
祁念呵呵一笑:“開玩笑,五爺睡了你幾次而已,你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成回事兒了是嗎?我已經(jīng)說過了,五爺只是跟你玩兒玩兒而已?!?br/>
“那祁總又怎么知道,我跟五爺不是玩兒玩兒而已呢?大家都是成年人,男未婚女未嫁,我們要做什么是我們自己的事情,別說五爺還沒有宣布要讓你祁念成為他的妻子,就算是他宣布了,只要你們沒有領(lǐng)證,你又能奈我如何呢?”
祁念抬手就甩了寧安一個耳光,“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?!?br/>
寧安也毫不示弱,反手扇了回去:“祁念,你還不是莫家少夫人呢,所以別在這里以一副當(dāng)家主母的身份來呼喝我,你沒這資格?!?br/>
兩個女人四目相對,火花四濺,最終是祁念勾唇一笑往后退開一步:“好,真是好一個寧安,我倒要看看,等到五爺將你這身子玩兒膩的那一天,你還拿什么跟我斗。”
“斗?我懂得什么叫做進(jìn)退有度,真到了那一天,被我玩兒剩下的五爺就讓給你又如何,說來說去,你得到的都是我寧安不要的,”寧安邪性一笑,臉上竟然有幾分腹黑莫向離的影子,第一次覺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說的太貼近現(xiàn)實(shí)。
祁念咬牙冷哼一聲轉(zhuǎn)身離開,她懶得跟這種牙尖嘴利的女人斗嘴,誰輸誰贏,以結(jié)果見分曉。
祁念走后,寧安轉(zhuǎn)過身雙臂支在天臺上,她的目光望向遠(yuǎn)處天際隨風(fēng)飄散的白云,隨風(fēng)飄散……不,她不要隨風(fēng)飄散,她要做風(fēng),能夠驅(qū)散陰霾的風(fēng)。
她咬牙轉(zhuǎn)身踩著高跟鞋離開了天臺,下樓后,徐兆亭將幾份文件遞到她的手中:“寧安,還有三十分鐘,你先去會議室把這些資料交給來參會的三家公司談判人員過目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