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隔-兩日便借機(jī)灌醉燁帝,偷偷去天牢一趟,在燁帝簫奚燁酒醒之前把令牌放回去。
沈玉自認(rèn)為是去逼供的,君玄梟卻樂在其中,也不在意身上的傷痛。。
到后來沈玉自己都茫然了,他不知道自己是去逼問母親的下落,還是擔(dān)心鎮(zhèn)北王死在天牢。沈玉也意識到這樣下去也徒勞無功,到最后還是自己落得個深陷其中的下場。。
消沉了五日后,沈玉決心去見鎮(zhèn)北王最后一面。。
“玉兒,你好些時日不來看本王,本王都要去找你了?!?。
鎮(zhèn)北王看到沈玉的第一句話。
沈玉沒有應(yīng)答,君玄梟自己都被困在天牢無法脫身,怎么去找他?大言不慚。
沈玉命看守君玄梟的獄卒將他放下刑架,獄卒本來不肯,礙于沈玉手中的令牌才勉強(qiáng)答應(yīng),但是不能替君玄梟打開手腳的鐐銬。。
"唉....本王手腳都木了,玉兒,你幫本王捏捏?!薄?br/>
君玄梟喟嘆一聲,活動活動生硬的腿腳,然后躺在沈玉身旁的草席上。
沈玉自然不會再聽從他的號令,只是照常拿出吃食和藥膏,幫他處理傷口。。
燁帝并沒有對君玄梟再施刑罰,他知道除了解解恨反正也沒用,所以這些舊傷已經(jīng)開始愈合結(jié)痂。。
沈玉低頭上藥,細(xì)致均勻地抹上,從他胸膛上到腹部,沈玉對這具身體再熟悉不過了,他哪里有幾塊凸出的肌肉,哪里有幾道舊傷疤,
哪里汗毛旺盛都清清楚楚,沈玉又覺得可笑,除了對鎮(zhèn)北王的身體,自己竟然對他毫無了解。
二人從一開始,就只是身軀肉體上的
緊密聯(lián)系,一個傾身侍候,一個粗暴享用這樣的關(guān)系,能長久才奇怪。
沈玉暗暗發(fā)誓,這是最后一面,從此以后腦海里再無這個人,君玄梟往后是死是活也跟他無關(guān)。。
“玉兒,你今日怎么不逼問本王了?’
沈玉這才驚覺,自己的手-直覆在君玄梟的胸膛上,保持搽藥的動作許久了。0|
一股積郁已久的情緒沖上腦海,沈玉忽然俯身,狠狠一口咬在鎮(zhèn)北王的胸膛,他用了十足的力氣,把自己對鎮(zhèn)北王所有的愛和恨,都積聚在這一一口上。。
皮膚被咬破,沈玉的牙齒深深地刺入,。
“為什么....什么說那些甜言蜜語騙我?為什么要把我當(dāng)玩...什么對我這么無情,現(xiàn)在又若無其事地戲弄我.....
沈玉腦子一片混亂,他有許多話想問君玄梟,可他也知道,自己叩不開鎮(zhèn)北王的心門,君玄梟從未真正對他動情,才會來去自如,在自己的心房狠狠地糟踐~番,然后全身而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