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幻鋼木已經(jīng)比鋼鐵還硬上三分,而現(xiàn)在自己的骨頭則比這幻鋼木還要堅硬!
所以才會在與木棍相擊之下將幻鋼木折斷。
他這時也漸漸明白,原來這云雷所謂的變態(tài)喜好,就是將骨骼通過打碎,再由鑄骨丹的藥力進行重組,從而讓自己的骨骼變得堅硬無比!
但血殺驚喜之余卻也是無盡的后怕,這樣鍛骨的方式實在是聞所未聞!而且痛苦至極,光是回頭想想都覺渾身戰(zhàn)栗!
但所幸他熬了過來,但自己的那五個便宜師兄便沒有那么好運了,都在這種痛苦之下死的死瘋的瘋!
想到此處他便轉(zhuǎn)身進了云雷的屋中,想要道謝于他,雖然這三個月來過程痛苦無比,但畢竟熬了過來,并擁有了一身的鋼筋鐵骨!
但當他進了屋子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云雷的蹤影,他轉(zhuǎn)念一想下也就明白了,定然是躲進了他的那間密室里去了。
見尋不到云雷,血殺就出了屋子,回到了自己的草屋休息去了,在他想來今日云雷也不會再尋自己了。
就這樣平靜的過了三日,這三日云雷并沒有來找血殺,到是讓血殺有時間來修行自己的‘血元魔訣’。
修行之下他驚喜的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的魔功竟然已經(jīng)來到了八層,但他又疑惑起來,魔功的法訣上說的清楚,氣境四層以后必須吞噬他人的氣血,吸食其中的血精之氣,方能讓血元再次增長,但現(xiàn)在竟然無故向前跨了一大步!
血殺冥思苦想了半天之后也毫無頭緒,最后只能將其歸結(jié)于服食鑄骨丹的功效。
三日后的清晨,云雷那破鑼一般的嗓子再次在院子里響了起來:“沖和,沖和,快些出來!”這次他沒有再叫血殺廢物,不多時,血殺便神清氣爽的從屋中行了出來,三日的休息,讓他的精氣神都恢復到了頂峰,只是摸樣還顯得有些枯瘦罷了!
云雷見血殺出來立馬呵呵一笑,一改往日那副冷漠的臉色,從身后變戲法一般拿出一件橙黃色的背心,放在血殺的眼前一晃,用一種誘騙孩童的目光看著血殺道:“乖徒兒,師傅知道你上山的時候沒帶什么衣物,特地為你做了一件,快來穿一下,看下是否合身?”
云雷那副惡心的嘴臉看得血殺心中一陣惡寒,不禁的想起一句古話:“無事獻殷情,非奸即盜!”
他看了看云雷手中的那件橙黃色的背心,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,只見這件衣服實在縫制的粗陋不堪,哪里是什么背心,根本就是兩塊黃布縫在了一起,再在上面挖了可以讓頭和胳臂伸出來得洞罷了。
血殺頭當即就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,表示拒絕。
云雷見狀,臉色立馬拉了下來,將手中背心一收,又拿出了一根比以往還要粗壯數(shù)分的木棍,右手持棍在左手掌心處敲打了幾下,一臉奸笑道:“既然不想穿,行!那我就繼續(xù)來替你松松骨好了!”
此話一出,當即就嚇得血殺臉上大變,忙改口道:“不用!不用!我穿!我穿!我穿還不行么?”
聞言云雷立刻又露出那個讓人惡心的笑臉,將黃色背心拿出遞在了血殺的手上說道:“這才對嘛!”
血殺只得在云雷那猥瑣的笑臉之下一臉幽怨的將背心套在了身上,背心本不大,但穿在血殺已經(jīng)枯瘦的身軀上就顯得十分的肥大了。
云雷見到血殺穿上,嘴角向上一挑,一抹奸笑之色閃過,抬手結(jié)了一個訣印,那原本寬松的背心,立刻收緊,一下子就緊貼在了血殺的身上,變的合身起來。
血殺見狀也是嘖嘖稱奇,但還未待他有別的想法,身上突然猶如泰山壓頂一般,一股巨力憑空出現(xiàn)壓在了他的身上,所幸他反應極快,急忙踏出一步,才穩(wěn)住了身形,沒有倒下。只是站立在原地顯得無比的吃力!
“乖徒兒,我這件特質(zhì)的萬鈞衣,可還合身?哦對了,忘了告訴你這件衣服在施以法術(shù)之后會足有五萬斤重的!”
血殺聞言氣的直想吐血,沒想到只過了三天的太平日子,這個云雷就又來折騰自己。
雖然自己膂力驚人,但渾身氣力撐死也不過萬斤,這五萬斤的重量足以將自己壓成肉餅!他努力的在重壓之下掙扎,但還是感覺氣力飛速的消耗著,眼看就要一頭栽倒在地。
但他頭顱之上青筋暴突,渾身用力死扛,就是不肯就此倒下。
當血殺正用盡全力抵抗著那件萬鈞衣所帶來的巨大重壓的時候,云雷子則找了一處木樁坐了下來,抬手摸著下巴,饒有興趣的看著那正不肯就此倒地的少年。
片刻過后,血殺終究還是無法抵擋如此恐怖的重量,一下摔倒在地,這萬鈞衣也是奇異,所產(chǎn)生的重量竟然平均的壓在了血殺身周的每一處地方,就連手指這等細枝末節(jié)之上也像是被人用千斤重物給壓在了上面,絲毫無法動彈!
血殺又再次體會到了那種不能左右身體的感覺,上次是因為骨頭被打碎,這次卻是被這恐怖的重量給深深壓垮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