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(jìn)了大富豪胡之然才知道光頭在明陽的地位又多崇高,身穿黑襯衣的服務(wù)生見了一個個點頭哈腰,統(tǒng)統(tǒng)叫一聲哥。那招呼打的,比見了親爹還親切。
胡之然笑:“哥,你在明陽可真有名啊?!?br/> “這里的老板是我一個兄弟,我來這房間酒水從來不花錢。就算找姑娘他也不好意思抽成?!惫忸^大大咧咧,一臉自傲。
混江湖的面子看得很重,光頭不是給不起錢,而是就喜歡這種被人尊敬上天的感覺?;蛟S在其他方面,光頭會把在這得到的實惠找補回去。
跟在光頭身邊,尤其是光頭對胡之然的態(tài)度很客氣,服務(wù)生同樣熱絡(luò)的招呼胡之然。
進(jìn)了一個大包房,原以為是練歌房的格局,沒想到里面卻另有千秋。
房間一側(cè)擺著高檔沙發(fā),非常松軟,坐上去就像掉進(jìn)棉花堆里。一般夜店不會用這種家具,布藝的東西不耐臟還容易損壞,但正因為這樣,才顯得這里與眾不同。
沙發(fā)的對面就是一個舞臺,舞臺背景很漂亮,胡之然有點恍惚,仿佛到了電視劇里演的夜上海。如果這個舞臺上有人唱有人跳,的確夠味。
服務(wù)生很懂事,剛進(jìn)房間就端來兩瓶洋酒。
光頭撓著腦袋:“是真的嗎?”
“哥,看你說的,我們哪敢給你假酒,就是坑親爹也不能把便宜貨給你啊?!狈?wù)生很會說話。
光頭說:“去,把老郭叫來,哦對了,一會我那幫兄弟來了你給安排一下,記到我名下。”
先答應(yīng)叫老郭,隨即服務(wù)生就笑:“哥,老板可是交代過,你來了所有都免單,每次來都逗我們開心?!?br/> 光頭笑:“那還等什么,去吧?!?br/> 服務(wù)生點頭哈腰的去了,胡之然說:“這個老郭是誰?”
“這的老板,當(dāng)年是老子救他一命,喏,看到我頭上這道傷疤了嗎?那是用腦袋替他擋了一刀?!?br/> 胡之然動容,這可是過命的交情了,這一刀如果在脖子上沒準(zhǔn)動脈就碎了。
沒一會,進(jìn)來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,雖然這里空調(diào)開的很足,也他么的不嫌熱,正兒八經(jīng)的穿著西裝。
胡之然見人進(jìn)來,知道這個不敲門的人一定就是老郭,剛要站起身以示尊敬,光頭按住胡之然,扭過頭:“老郭,來,先喝一個?!?br/> 說著光頭就打開一瓶酒倒了三杯。
胡之然在這年齡最小,地位最低,本想接手倒酒的工作,卻被光頭一個眼神制止。
胡之然明白了,光頭這是在抬高自己的身份,想到此,頓時多打量幾眼老郭,光頭可能覺得這個人對胡之然有用。
老郭看起來四十左右,個頭不矮偏瘦,國字臉看起來還挺憨厚的樣子。若是在外面,誰能看出這個大熱天穿西裝的人是大富豪的老板,果然,人不可貌相。
胡之然想起身的動作老郭看在眼里,隨即倒酒的小動作也瞧見了。心下奇怪,胡之然看起來很年輕,是什么樣的身份讓光頭這樣對待。
光頭把酒推到兩人面前,隨即端起自己的一口喝了。
胡之然也不敢含糊,喝了杯中酒感覺有點嗆,沒想到勁頭這么大,按照光頭的酒量,應(yīng)該喝不了幾杯。
“大鼻涕,這個小兄弟是誰?”老郭慢條斯理的把酒喝了,瞧著胡之然。
光頭說:“我爸的干兒子。胡之然?!?br/> 老郭哦了一聲,拿起酒瓶填酒:“那就是我兄弟。來,兄弟,咱們單獨喝一個,以后到這來刷臉就行,都是我的。誰不給面子報我的名,郭學(xué)安?!?br/> “老郭,咱兄弟還差那點錢?”光頭嘿嘿笑。
“大鼻涕,要非給錢那不是不給我面子?”老郭倒是明白人,明明是送大禮,但卻讓他說的誰心里都舒服。
光頭說:“以后我兄弟找上門的時候你可別縮頭啊,到時候我就不親自打電話了?!?br/> 老郭與胡之然喝著酒,只是點點頭并不說多余的話。
酒杯放下,胡之然趕緊填酒。
老郭說:“聽說你要了小曼?”
光頭拿起前面的干果往嘴里塞,隨口就把果皮吐到地上,歪著腦袋:“怎么?不行?”
“我說你這大鼻涕說話就是不好聽,咋咋呼呼的干什么?”老郭推了一把,光頭身子一歪卻咧嘴笑。老郭說:“小曼被人領(lǐng)走了,給你換兩個新鮮的?!?br/> “咋樣?”光頭說:“今天主角是我兄弟?!?br/> “放心吧?!崩瞎鶎皇疽?,隨即站起身:“馬上就來,我先走了,還有點事?!?br/> 老郭離開,隨即就有十來個小姑娘魚貫而入,看起來年齡都不大,頂多二十左右,但穿的衣服卻不怎么保守。
胡之然看都沒看一眼,小聲問光頭:“這個郭哥除了夜總會有有別的生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