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我真不知道?!碧K步塵說:“你先找關(guān)系把人放了,我?guī)湍銌?。?br/> “你當(dāng)我是三歲小孩?”胡之然輕蔑的笑。這種話都說得出來,是蘇步塵傻還是覺得自己傻?
說完,胡之然就把電話掛了,心里暗暗琢磨,這個蘇宥德到底是想干什么,真的是為了那件重寶?
胡之然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見見蘇步塵,或許這個白癡女人能說點(diǎn)什么有用的。
思來想去,最終胡之然把電話又打回去:“想讓我?guī)兔迫艘膊皇遣恍?,見個面吧,咱們聊聊。”
胡之然按照約定把車開到一個酒店的地下停車場,沒上樓,蘇步塵下來兩人就在車上聊。
蘇步塵還挺矜持,上車竟然坐到后排,好像胡之然會對她做什么一樣,殊不知胡之然就把她當(dāng)成樹牌坊的騷女人,沒有絲毫興趣。胡之然寧愿與穿泳裝的小曼發(fā)生點(diǎn)故事也不愿碰蘇步塵。
胡之然頭也沒回,點(diǎn)上煙,緩緩的吐著煙霧,看了眼后視鏡:“說吧,我猜你知道我想了解什么?!?br/> 蘇步塵說:“你確定能把人弄出來不牽扯到我?”
“你不是怕他們出不來,而是怕牽扯到自己吧?”胡之然冷笑,人都是自私的,這時候蘇步塵想的只是自保。
“隨你怎么說?!碧K步塵很無所謂的表情,但不難看出,蘇步塵在緊張,涉及違禁品,這是大事。
胡之然想了想:“是誰在找那件重寶?”
“我真不知道。”蘇步塵一臉無奈:“我爸讓我這么做的。”
“你爸怎么不讓你去賣?”胡之然怒斥。蘇宥德看似溫文爾雅,實(shí)則禽獸不如。自己的女兒,竟然讓她與胡之然撩騷,就為了那件東西。
看著蘇步塵的表情,胡之然差不多確定,這個女人的確不知道太多消息。
胡之然又問:“那那件重寶與李芷晴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哦對了,李芷晴就是當(dāng)時我救的那個女的?!?br/> “應(yīng)該沒關(guān)系吧?”蘇步塵也不太確定,小聲說:“那時候已經(jīng)有人去找你爸要那件東西了?!?br/> 胡之然皺眉,眼睛里閃爍著疑惑的光芒。的確,這兩件事很難牽扯到一起去,一直以來胡之然都有這樣一種懷疑。
胡家的倒臺,胡啟文的病逝,似乎與自己救了李芷晴關(guān)系并不大。按照常理,胡之然得罪人應(yīng)該不會不追求胡之然而直接針對胡家的企業(yè)。或許正如自己猜測的那樣,李芷晴與胡家遇難沒有什么直接關(guān)系。
可問題來了,李芷晴為什么手里會有那件東西的復(fù)印件呢?又或者李芷晴到寧江的目的也是那件東西,只是倒霉差點(diǎn)被糟蹋,也算運(yùn)氣好被救了。
胡之然回憶著過往的種種,歪著頭斜著眼:“那天在場的人目的都是想要那件東西吧?有人說出重寶兩個字,是誰攔住不讓說的?”
“是劉志松?!碧K步塵很簡練的回答問題。雙手抱胸,一臉的不服氣。這一次栽了,不過是胡之然運(yùn)氣好而已。
“不可能。”胡之然搖頭,不信蘇步塵的話,當(dāng)時那道聲音自己也聽到了,絕不是劉志松說的。
胡之然說:“既然你沒有誠意,那就算了吧。下車,滾蛋?!?br/> “你……”蘇步塵要發(fā)飆,杏眼圓瞪,怒不可遏的樣子。
胡之然說:“想讓我?guī)湍?,但卻不拿出合適的信息來交換,我不是你爹,什么都慣著你?!?br/> “你到底想知道什么,我只能回答你一個問題,回答不了,我打電話問。”蘇步塵最終妥協(xié)。
胡之然并不清楚違禁品到底牽扯多大,至少蘇步塵非常緊張。
“也好,一個問題也行,但我希望你別敷衍我?!焙粏枺骸拔蚁胫?,蘇宥德背后的人是誰,那件重寶到底是個什么東西?!?br/> “這是兩個問題?!碧K步塵爭辯道。
胡之然冷笑:“是一個問題,不想問就滾?!?br/> “還有,你有沒有家教,直呼我爸的名字?!碧K步塵仰著臉,一臉驕橫。
胡之然輕蔑的嗤笑:“我沒叫他老不死的就不錯了,你應(yīng)該感激我?!?br/> 蘇步塵還要爭辯,胡之然擺手:“我希望你節(jié)省時間,現(xiàn)在回答我的問題,不然就滾,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貧嘴?!?br/> 胡之然瞧了眼睛后面的蘇步塵,這個女人要臉蛋有臉蛋,要身材有身材,看起來還屬于清純的那種。要自己是個人販子,一定把這娘們賣到山區(qū)里。
蘇步塵鐵青著臉,憤然下車,狠狠的跺腳,不情愿的拿出電話撥出去。
與蘇宥德交流了一會,蘇步塵拉開車門對胡之然說:“我爸說你有種就去找姜家的麻煩,這件事跟我們沒關(guān)系。”
胡之然問:“那件重寶到底是什么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