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墨錦城臉子微微一紅,朝著明玉公主看了一眼,笑道:“皇妹說笑了,可能是每每來看皇祖母的時候皇妹都來過了,是不湊巧,所以錯開了也是有的!”
明玉公主倒是不甚在意,輕輕巧巧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再不多說。墨錦城湊近皇太后的身邊坐著,笑道:“方才孫兒聽著皇祖母在和皇妹說著慕容小姐么?”
“是了,說的就是那位嬌嬌小小的慕容小姐,真真叫人歡喜的很,歡喜的很??!”皇太后笑意更濃,輕聲說道。一張臉子盡是慈愛。
墨錦城垂眸一笑,說道:“也是,”墨錦城微微出神,復(fù)又接著說道:“孫兒也這樣想!”
明玉公主用帕子捂著臉子,嗤嗤一笑,說道:“這倒奇了,太子哥哥什么時候歡喜小女娃娃來了?”
聞言,墨錦城臉子一黑,只是言語之間還是笑意不減:“那小女娃娃……長的叫人喜歡,僅此而已,僅此而已!”
“幾日不見倒是很想她的,玉兒,過幾日你去帶著月兒來皇宮玩玩,就說哀家想念的緊!”皇太后出聲說道。
明玉公主眉眼彎彎,笑道:“這個自然,這個自然!”
“只是太子的婚事倒是臨近了吧,聽著好似是八月二十!算起來也就只剩下三兩天了!”皇太后對于其中的緣由倒是知道的不多。
墨錦城臉子一黑,那個慕容輕麻煩不斷,中秋佳節(jié)又出了一檔子麻煩事來,若是收了她進(jìn)太子府,那他墨錦城可算得上是一個笑話,可是這個慕容輕還有用處,是一枚十分好用忠誠的棋子,若是就這么丟棄了,甚是可惜!況且墨允也定然不會就這么算了的!留著她,對于日后控制慕容府倒是極有益處的!
如此一想,又是輕聲一笑,說道:“嗯,不過是個姬妾罷了!”
皇太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不甚在意,又和兩人說了一會子話,覺著乏了,也就睡了去。
如此相安無事過了幾日,慕容傾月和夏潯的交集不知怎的就那么多了起來。
將近九月,日頭愈發(fā)強(qiáng)烈,烤得地上熱烘烘的一片,不管做什么不到片刻就是滿身大汗,慕容傾月本就是和心性寡淡的主兒,一般時候大抵都是諸事不想的,因而對于這種酷暑天氣也沒有多大反應(yīng)。
“小姐,這天兒怎的這樣熱?蓮心受不住了,受不住了!”蓮心從這兒走到那兒,半刻不得消停。
慕容傾月輕聲笑笑,手上的畫筆半點(diǎn)不停,笑道:“蓮心,你靜靜坐一會子,定然不會熱了!”
蓮心牛飲了一口子涼茶,狠狠搖著輕扇,說道:“小姐,蓮心瞧你一點(diǎn)兒不熱,這是個什么道理!小姐最好了,若是有什么好法子就教教蓮心吧!”
慕容傾月笑意更濃,說道:“哪里是有什么好法子,不過就是心靜自然涼!”
“慕容小姐,少主有請!”慕容傾月話音剛落,就聽得外頭季遠(yuǎn)叫道。
慕容傾月微微蹙眉,這夏潯怎的天天許多瑣事,當(dāng)下也不再多想,跟著季遠(yuǎn)直接去了松園。因著樹木繁盛,這松園倒是格外清涼,慕容傾月長長呼了一口氣來,笑道:“這里倒是十分清爽!”
季遠(yuǎn)嘿嘿一笑,說道:“那是自然,樹多陰多,雅致清新!”
慕容傾月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勾唇一笑,徑自走了進(jìn)去。推門而入,只見夏潯一身紫衣,正在煮茶,看上去倒是恣意的很,慕容傾月還未說話,只覺著疾風(fēng)一起,再看時已然落入了一個寬厚的懷中。
慕容傾月又氣又急,伸出兩手直直地?fù)踝∠臐〉纳碜?,叫道:“你做什么??br/> 夏潯見慕容傾月此般模樣,很是喜歡,那樣晶瑩剔透的小臉,只想親上一口,當(dāng)下笑了一會子說道:“不做什么,只是許久不見你,甚是想念!”
慕容傾月只想翻白眼,說什么許久不見,分明就是幾個時辰之前才見過的,喊道:“你出身名門望族,偏偏這樣好沒正經(jīng),讓人瞧你不起!”
“好沒正經(jīng)?”夏潯心情大好,左右把玩著這幾個字來,接著說道:“慕容小姐今年年方幾何?”
“一十三歲!”慕容傾月斜眼看了看夏潯,這男人又有什么古怪,難道她慕容傾月一十三歲他不知道么?
夏潯意味深長地看了慕容傾月一眼,深深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笑道:“我已經(jīng)二十又八了,比你整整大了十五歲,想來這樣待你并沒有什么不正經(jīng),你之于我就好比女兒妹子一般,你以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