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回到家,他沒有理會任何人,直接就跑到了自己的房間,進(jìn)入到了那書房之中。
剛一打開那金葫蘆,一股酒香突然在整個房間內(nèi)彌漫開來。
酒香開始逐漸擴(kuò)散,開始在整個別墅內(nèi)彌漫。
酒?
李小凡有些愣神。
一時間不知道是什么狀況。
那老道人專門送了一壺酒給自己?
難道手中的葫蘆只是附帶品?
嗯,如果送酒的話,這葫蘆是附帶品,這么說,這酒的質(zhì)量也不一定能差到哪去。
不過他并沒有立刻去嘗。
因為他覺得,這有問題。
他這邊還在仔細(xì)地研究呢,房間內(nèi)突然跑來了兩個身影。
好香的酒!
王小斐二話不說,直接搶過了李小凡手中的酒壺,對著便喝了起來。
僅僅只是一口,臉紅脖子粗。
這酒……好喝……勁大!
說完,砰的一聲,就這么倒在了地上。
李小凡傻眼了,看著倒地不起的王小斐,再看看還站在那里發(fā)呆的張映雪。
這個……媳婦,這酒不能亂喝的。
說完,他搶過了對方手中的酒壺,然后查探了一番。
王小斐只是喝醉了,并沒有任何的異樣。
有人做了試驗,李小凡也是酒精上腦,躍躍欲試。
我就喝一口,嘗嘗味道!
說著,他不顧張映雪那殺豬般的眼神,仰頭喝了一口。
說一口就一口,看看情況是否要喝第二口。
這一口下去,那是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
好酒!
李小凡哈哈大笑,將這酒壺拿到了張映雪的跟前:媳婦,嘗一口,這酒夠勁!
張映雪吞了吞口水。
她不喜歡喝酒,不過看到地上躺著的王小斐,搖搖頭:我還是先把人送回去吧!
一個抬頭,一個抬腿。
夫妻二人就這么死豬般地把王小斐給抬到了對方的房間。
直到這個時候,張映雪才接過了李小凡手中的酒壺。
金的?她眼神怪異,不知道一向摳門的李小凡為什么會拿金子打造這酒壺。
奢侈,也不是這么一個奢侈法。
對,純金的,金葫蘆裝酒,喝著夠勁。
李小凡沒有注意到,自己僅僅只是喝了那么一小口,已經(jīng)開始舌頭打結(jié)。
張映雪拿著那酒壺,很沉,但也不是拿不動。
對著酒壺就這么小小地品了一口。
僅僅只是一小口。
兩坨腮紅爬上了她的臉蛋。
怎么樣?是不是跟別的酒不一樣?
張映雪點點頭:這酒你哪來的?
說完,她似乎喝的還不過癮,再次淺嘗了一口。
就這一口下去,頭開始暈了。
行了媳婦,這酒不對勁,不能多喝。
李小凡上前扶住了對方,在沙發(fā)上坐了下去。
嘴里說著不能多喝,可是手卻出賣了他。
趁著張映雪沒注意,他再次仰頭小喝了一口。
爽!
他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像今天這樣了。
以前喝酒那是千杯不醉,可是今天,竟然有了絲絲的醉意。
道長人不錯,改天一定要再跑一趟三清觀,好好地感謝一下。
不過這酒不多,再好喝也要忍著。
他將那葫蘆掛在了腰間。
嗯,沒有任何的重量,感覺非常的好。
媳婦,映雪!
李小凡叫了兩聲,沒有回應(yīng),扭頭看去,卻發(fā)現(xiàn),此時的張映雪正緊靠著他,對著他哈氣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