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通大喝,可是讓三人睡了好長的時間。
足足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。
當(dāng)?shù)诙欤瑥堄逞┬褋淼臅r候,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還在被李小凡抱著呢。
頭疼欲裂,還有點(diǎn)暈乎乎的。
從李小凡的懷里掙脫了出來,張映雪在李小凡的臉上拍了兩下。
老公、小凡……
喊了幾句,沒有任何的回應(yīng)。
這時,從王小斐的房間內(nèi)傳來一聲驚呼。
回頭看了一眼,只見對方身上的衣服都換了,還穿著睡衣。
這可不得了。
仔細(xì)回想著昨天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先是聞到了酒香,接著沖到了張映雪的房間,二人一起,然后搶了一個酒壺,猛的喝了一口。
然后就醉了。
李小凡!
王小斐此時就像一只發(fā)情的獅子,沖出了自己的房間。
看到沙發(fā)上的睡熟的李小凡時,不顧張映雪在旁,一把扯住了李小凡。
你昨天對我做什么了?
張映雪眼神古怪,看著發(fā)瘋似的王小斐。
小斐,咋了?
咋了?
王小斐恨不得狠狠地在李小凡的身上踢上一腳。
他昨天是不是在那酒中下了藥?
張映雪搖搖頭:那酒我也喝了,沒下藥,而且他現(xiàn)在還醉著呢。
說完,扯開了王小斐,來到了沙發(fā)旁坐了下來。
那我的衣服呢?誰換的?
張映雪搖搖頭:你應(yīng)該問一下那個姓沈的。
昨天我跟小凡都喝醉了,我哪知道誰幫你換的衣服。
聽到這里,王小斐總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一眼看到了李小凡手中的酒壺,好奇心再次提了起來。
這是什么酒?后勁怎么這么大?
張映雪搖搖頭,她也想知道真相呀。
昨天幾人不問青紅皂白,上去就是一通亂喝。
好像,昨天自己迷迷糊糊間,還聽到了哭聲。
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,那水漬還在呢。
再看看李小凡,一時間,她心頭一痛。
這是哭了多久?
行了,自己調(diào)一下醒酒湯,我把他抱樓上去睡。
張映雪深吸了一口氣,說出這話的時候,好像再正常不過的樣子。
你?抱他?
王小斐愣了一下,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然后就看到,張映雪就這么抱著李小凡,朝著二樓走去。
這……
王小斐看傻了眼,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。
這么輕的嗎?
不可能呀!
確實(shí)不太可能,這要是以前的張映雪,定然不可能抱得動。
但是自從她練氣之后,跟以前的自己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。
雖然還有那么一點(diǎn)的重量,但是并不是那么的明顯。
抱著一個一百多斤的人,一步步,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膩淼搅硕牵蜷_了房門。
樓下,王小斐深吸了一口氣,找到了沈靜。
昨天晚上衣服是你給我換的?
沈靜此時正在天臺,吹著風(fēng)。
爺爺奶奶一大早就出去了,不知道去干啥。
看到王小斐,沈靜難得地露出了一絲笑容。
怎么了?
那個,我昨天只是睡著了?王小斐似乎似有所指。
哦,你還說酒話了。
我說了啥?
王小斐臉色非常的難看,似乎有了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也沒說啥,就是說要快點(diǎn)找個男朋友之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