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(zhuǎn)過身,周烈甩開一直緊拽著的金玉,面色陰沉,聲音冷硬,“你跟蹤我?”
金玉下意識否認:“沒......”
周烈滿是嘲諷地看著她:“你人都站在這里了,說謊還有意義嗎?”
金玉還沉浸在周烈會說話這件事中,她震驚的無以復加,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。
“你都知道了什么?”周烈面無表情地看著金玉,如同看一件死物。
金玉一臉的不在狀態(tài),下意識說道,“知道什么?我什么也不知道啊。對了,你為什么裝作不會說話?”
她還在不合時宜地好奇,十足的好奇,好奇死了……
周烈眼神危險,不知在心里盤算什么,他慢慢地靠近金玉。
金玉看到周烈淡漠危險的眸子,終于回神,她有點‘似乎要被滅口’的緊張,咽了下口水,往后退了幾步,一直退到了身后的實木辦公桌旁。
“張采采給了你多少錢讓你跟蹤我?”
金玉一聽,這誤會大發(fā)了!
她迅速地伸出右手指天發(fā)誓:“張采采沒給我錢...不是,我跟她沒有關系,真的,你相信我?!?br/> 周烈沉默了一下,瞇了瞇眼,犀利地盯著金玉,又向她走了幾步,幾乎快要貼到金玉身上,他微彎腰,毫無感情地說道:“那你為什么跟蹤我?”
周烈的氣息吹拂在金玉耳旁,她不爭氣地感受到耳朵似乎燒起來了,連帶著臉頰也微紅。
金玉躊躇著不知該如何回答,說只是擔心他?周烈會相信嗎?
她的沉默讓周烈十分不滿,他看著金玉紅的滴血的耳垂,眼神閃了閃,想到了一種可能,“你,喜歡我?”
金玉被周烈的神轉(zhuǎn)折弄的目瞪口呆,反應過來后有點被說破的手足無措,她閃爍著桃花眼,看了周烈一眼,又很快低下頭。
周烈靠的太近了!呼吸間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,她伸手推了他一下,沒?推?開?!
金玉知道,今天必須給周烈一個合理的解釋,本來周烈對她就沒有信任,今天如果再不澄清,后果十分嚴重。
她咬了下嘴唇,閉上眼,心想,姑娘我實話實說,看你信不信?!
她豁出去一般,紅著臉大聲說道:“對,我喜歡你。因為喜歡你,所以擔心你,所以才會去學校找你,結(jié)果看你沒回家,就跟著你到這里了……”
...辦公室內(nèi)一片安靜。
金玉等了一會,偷偷睜開了一只眼,發(fā)現(xiàn)周烈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,她迅速扭頭,避開他的視線往旁邊挪了點,站直了身體。
沒有聲音,氣氛有點怪。
她干咳了一下,弱弱地強調(diào):“我說的是真的,我跟張采采沒有任何協(xié)議,你相信我?!?br/> 周烈抬手整理了下袖口,往后退了一步,站直了身體,聲音平靜:“我暫且相信你,只是,今天的事你不許跟別人提起一句。你在這里見過我,并且知道我會說話的事情,如果讓任何人知道了.....”
金玉偷瞄周烈沒有表情的臉,立馬發(fā)誓:“我絕不會告訴任何人的,如果騙你,就讓我...讓我,你說怎么懲罰我都行。”
金玉想發(fā)個毒誓,但是看著周烈那張俊美異常的臉,她說不出口那些惡毒的語言。
周烈突然放松了語氣,親昵地拉住金玉的手:“好,我相信你跟張采采沒有關系,我也相信,你是真的喜歡我?!?br/> 被周烈直白地說出這句話,金玉不爭氣的再次臉紅。
“走吧,回去了?!?br/> 周烈一直牽著金玉的手走出了亞鴻大廈,兩人攔了一輛出租車,向周家別墅駛?cè)ァ?br/> 她像個被圈了套的小狗乖乖地跟著周烈,只是,她有股詭異的預感,周烈的態(tài)度轉(zhuǎn)變的太突然,似乎有個看不見的陰謀等著她撞進去。
她低頭看著還被周烈攬著的右手,不安地看了周烈一眼。
周烈回了她一個微勾嘴角的笑容,看似寵溺,卻有股盡在掌握的從容。
金玉心里的不安更大了,怎么感覺這么瘆得慌。
待到兩人下了出租車,周烈終于放開了金玉的手,走近別墅之前,周烈低聲說了句,“吃過飯,到二樓找我?!?br/> 金玉機械地點了下頭,一臉霧水地回到后院,拿出微波爐里的飯菜,匆匆吃了幾口。
等到金玉走到周烈門口時,已經(jīng)晚上七點多了。
敲了下門,發(fā)現(xiàn)門并沒有關上,她聽見周烈說,“進來?!?br/> 金玉推開門,一下子愣住了。
周烈應該是剛剛洗過澡,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,上半身完全赤裸著,精瘦白皙。
他看見門口站著的金玉,突然勾唇笑了一下。
那一笑如煙花綻放,似牡丹吐艷,金玉不可控的——資深顏控屬性——一秒上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