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,如洛白所說,這么耗下去,不會有結果。
按照張明逸的說辭,他不過遞了一張紙條給小兔,至于理由,僅僅是他想和她表白。
在沒有其他明確證據(jù)的情況下,就算報警,把這個臭小子給移交法辦了,也不可能給他定罪。
無奈之下,小兔爸只好暫時先放過了張明逸,帶著小兔和洛白先回房間,再商量對策。
期間,好幾個老師都過來幫了忙,分析張明逸會不會在說謊,若說謊,他包庇的人會是誰?
“在我印象中,他好像沒有什么可以說話的朋友,經常都是形單影只的,一個人?!?br/> “小男孩喜歡玩游戲,除了上課外,他整天都捧著一部手機玩,哪有機會和其他孩子做朋友?”
“這小孩一看就是個電動宅,說實話啊,我覺得他會特地和小兔表白的可能性不大,太奇怪了!”
“但話說回來,他和其他孩子聯(lián)合一起害小兔的可能性也很小啊,對吧?他們根本就不認識?!?br/> 兩個小時過去,老師們搖頭表示束手無策,“我們這樣分析下去,根本沒有一個結果?!?br/> “童老師,你放心,我們夏令營培訓班一定會給小兔一個交代的!”
他們折中道:“不如這樣吧,你帶孩子們先好好休息,我們也多想想解決的辦法?!?br/> 等一伙人都離開了房間,屋內只剩下小兔爸、小兔和齊洛白三個人。
童小兔坐在床邊,晃蕩著小腳丫,眨眨眼,看了看爸爸,又看了看旁邊的蘿卜哥哥。
見他們一大一小兩個人都擺出一副一籌莫展的樣子,小兔子嘆了口氣。
覺得事情因自己而起,她心里很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