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彭東升,你小子想害死盧劍青???”尤云飛低聲說道:“那小子是個武林高手,你看不出來嗎?”
“靠!這都什么年代了,還tm武林高手?我家的那些保鏢個個都很能打,還不是乖乖跟在我父親身邊當狗?”彭東升戟指怒喝:“小子,你趕緊給我把人放了聽到?jīng)]?不然小爺我分分鐘教你什么叫社會!”
蔣夢竹和崔真真坐在一邊,不知道是該勸阻還是袖手旁觀。這些紈绔子弟確實很討厭,但是如果真的鬧出人命了,會很麻煩的。尤其是蔣夢竹,她知道趙德柱來自山上,屬于另一個世界的人。凡塵俗世的法律規(guī)矩什么的,對他的約束力極為有限。他是真的會殺人的!
趙德柱淡淡一笑,伸出另一只手,將盧劍青那一撮染成栗色的毛發(fā)揪了下來,疼得那小子“嗷嗷”直叫喚!
“臥槽!小赤佬你敢拔我頭發(fā),老子平時都是用這撮頭發(fā)來迷女人的,你竟然給拔了!你說老子該把你打成什么德行,才能解心頭之恨?”盧劍青口中大罵,頗有不服!
“你不是說他掉了一根頭發(fā),你都會十倍討回來嗎?現(xiàn)在他掉了一大撮,你準備怎么討回來?”趙德柱沖著彭東升擺出一個迷人的笑容。
“靠!你小子還真給哥幾個叫板是吧?我還就不信了,你敢把他丟下去……”說話間,彭東升便大踏步向懸崖邊靠近。他們幾個自恃老子有錢有勢,在淞海市橫行霸道慣了,哪里受過這樣的憋氣。
“喂……不要過去啊……”彭東升動作很快,尤云飛想阻止都來不及了。
趙德柱長臂一伸,將靠近他的彭東升也抓了過來,隨手探了出去。他一個半大少年,手中抓著兩個百多斤的成人,就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,面不紅氣不喘,輕松加愉快。
“東升,還是你夠兄弟……”盧劍青感激地瞥了彭東升一眼。
“這小子很邪門,力氣這么大……”彭東升脖子被人掐住,雙手用力摁住趙德柱的胳膊向后使勁,減輕窒息的感覺。凌空的雙腿不由自主地胡亂蹬踏,妄圖找到著力之處,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無功。
這個時候,門口又進來兩個身影,左邊那位正是馮序芒馮二少,右邊那位一臉沉靜表情的青年人,卻是坐在法拉利副駕駛座上的那位。他上來的時候遇到馮序芒,便過去寒暄一番,沒想到自己的三個小伙伴就出了這檔子事情。
“蔣夢竹,你也在這里?”看到蔣夢竹,那位面色沉靜的青年眼睛一亮。
“云揚,你也來了?”蔣夢竹淡淡點了點頭。這個云揚,和馮序芒等三人,并稱為“淞城四少”,云家在淞海市也頗有影響力。他本人畢業(yè)于哈佛大學(xué),和蔣夢竹是高中同學(xué)。
馮序芒的心里極為不爽,同樣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,蔣夢竹對云揚的態(tài)度明顯比對他要好得多。憑什么???無論是論財富還是論相貌,他都不比云揚差好不好。
只不過,現(xiàn)在不是爭風(fēng)吃醋的時候。
“蔣夢竹,彭東升和盧劍青是和我一起來的,他們在路上被那位小兄弟戲弄了,心里憋屈,所以沖動了點,看在咱們同學(xué)一場的份上,給我個面子,就此罷手如何?你們在漫步云端的消費,算在我賬上了,就當是給你們接風(fēng)洗塵?!痹茡P微笑著說道。不得不承認,這位云家少爺和其余那幾位不太一樣,他這幾句話說的很漂亮,姿容態(tài)度也很優(yōu)雅,看到他那樣沉靜的笑容,你心中便是有再大的火氣也發(fā)不出來了。
“是啊,蔣總,不看僧面看佛面,大家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,沒必要弄得你死我活不是嘛?!瘪T序芒也跟著附和。
“他不會聽我的?!笔Y夢竹淡淡說道,“無論他怎么做,我都無權(quán)干涉。”
“什么?”云揚和馮序芒對視了一眼,都能從對方眼里看到驚詫的神色!在場的所有人,只要認識蔣夢竹,無不認為她才是操控這場面的人。這個少年明明是和她一起來的,居然會不聽她的話?
“他是我的老板。”蔣夢竹的話再一次擊穿他們的心理底線。
于是,云揚和馮序芒以及尤云飛看向趙德柱的目光瞬間變了。
他們本以為這只是個無法無天,跟著姐姐出來玩耍的小太保,只要蔣夢竹一句話,他就會乖乖回到座位上舔棒棒糖了。沒想到,他才是這里的主宰,蔣夢竹才是他的跟班。
麻痹的,這太讓人震撼了!名震淞城,讓多少優(yōu)秀男子魂牽夢縈的冰山女神蔣夢竹,居然也會對別人俯首稱臣!
他們現(xiàn)在不能去想富可敵國的蔣氏父女上面怎么可能還有老板,現(xiàn)在不是打探這個的時候,最關(guān)鍵的任務(wù),是解救那兩個隨時都會被拋下懸崖的倒霉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