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東升和盧劍青面面相覷,他們也后悔地不要不要的,麻痹的,沒事惹這個小煞星做什么,這家伙不僅武力值高得嚇人,腦瓜子也比他們好使幾百倍!遇到這樣的對手,這次真是面子里子都丟了,栽地妥妥地!
“是你指使他們打我的,你不知道刑法上還有教唆犯罪這一說法嗎?”這個時候馮序芒還不忘顯擺自己的文化底蘊,告訴你,哥們也是懂法律的。
“是嗎?”趙德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高聲問道:“盧劍青,彭東升,我指使你們兩個了嗎?”
“沒有!”盧劍青和彭東升同時將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,異口同聲地說道。
“你們……太無恥了……”馮序芒氣得差點內(nèi)出血,指著盧劍青和彭東升,嘴巴哆嗦著不知該說什么好。
“愛說笑!小爺我是什么人?怎么可能受別人教唆?我就是覺得你小子行事太齷齪,所以替天行道,給那些被你欺負過的大姑娘小媳婦出口氣!你要不服的話,盡管報警吧,我們哥倆會把你以前干過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,分成上中下三部,好好給警察叔叔們講一講的……對了,那個流產(chǎn)的女孩子好像還躺在醫(yī)院吧?東升,你知道是哪家醫(yī)院嗎?”盧劍青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。
“當然知道。警察叔叔如果找不著,我會親自帶路的,免費導(dǎo)航,一切都是為了正義!”彭東升揮了揮拳頭。
“沒錯,一切都是為了正義!”盧劍青滿臉正氣地說道。
“噗……”馮序芒差點忍不住飆出一口血來,麻痹的,就你們兩個王八蛋還配談?wù)x……同樣是一群坑爹的紈绔,誰比誰更下作???
既然盧劍青和彭東升這兩個小子臨陣倒戈,馮序芒也只得打消了報警的念頭,眼睜睜看著趙德柱一行三人揚長而去,憋到內(nèi)出血,但又沒什么辦法。
云揚注視著趙德柱的背影,若有所思,也許,應(yīng)該派人去查一查,這個少年究竟是什么來路,只是這一次交鋒,他便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。
來漫步云端吃一頓飯,便得罪了這座城市風(fēng)頭最勁的幾個紈绔,趙德柱不知道自己拉仇恨的能力已經(jīng)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。然而對他來說,這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,正如他所言,在大多數(shù)人眼里很牛逼的存在,在他面前只是一群螻蟻,打了也就打了,羞辱了也就羞辱了,沒有任何心理負擔。
誰讓他們自己犯賤呢?
回到學(xué)校之后,他早就將這些破事兒放腦勺后去了。誰踩了螻蟻一腳后,還會在意它們的想法呢?
吳凱旋這家伙每次見到趙德柱都會有一肚子說不完的話,興奮地就像是打了雞血,不過這次他有些蔫了,因為今天是期中考試之前最后一次模擬測驗的日子。
“咦,今天怎么變啞巴了?”感覺到吳凱旋的萎靡,趙德柱忍不住逗他。
“別提了俺哥。從小到大,我最頭疼的就是考試……三天一大考,兩天一小考,考他娘的什么玩意兒!都快把人變成烤鴨了!”吳凱旋君忍不住吐槽。
“你會害怕考試嗎?”趙德柱轉(zhuǎn)頭問孫盈盈。
孫盈盈微笑著搖了搖頭,柔聲說道:“考試有什么好怕的,那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嘛?!?br/> “你看,”趙德柱淡淡道:“這么簡單的事,你為什么怕成這副德行?”
“唉,你們這些學(xué)霸,永遠不會明白一個學(xué)渣的憂傷?!眳莿P旋無神地注視著窗外,神情憂郁地就像失戀時期的徐志摩。
趙德柱和孫盈盈對視了一眼,同時撇了撇嘴,搖了搖頭。
這個時候,班主任張玉珍抱著一疊試卷走到了講臺上,高聲說道:“同學(xué)們,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。依照慣例,今天進行最后一次模擬測驗,雖然說和正式的期中考試相比,摸底測驗僅僅只作為參考,但這也是全校范圍內(nèi)的一次競賽。咱們七班是重點實驗班,明星班級中的明星,絕對不能讓其他班級比下去。上一次模擬考試,雖然咱們班的平均成績第一,但是全校的第一名卻被別的班級奪走,這對于七班全體同學(xué)來說,都是一種恥辱!我希望同學(xué)們好好發(fā)揮,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,讓其他班級看看,什么才是真正的重點班!”
張玉珍激情四射地在臺上演講,吳凱旋在后面小聲地嘟囔了一句:“神經(jīng)?。喩泶驖M雞血了!”
試卷很快發(fā)到每個人的手中,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(xiàn)象就是,平時在班級里叫聲最響最調(diào)皮的那一群人,這個時候都是最老實的,幾乎每個人都愁眉深鎖,面對密密麻麻的試卷唉聲嘆氣。厚德中學(xué)和其他可以混日子的那些所謂貴族中學(xué)不一樣,是非常重視教學(xué)質(zhì)量的。如果成績不好,想在這里活得很滋潤,基本不太可能。